453 青花瓷下 六十九(2/4)

难以忍耐的剧痛。

痛得我手脚冰冷,紧咬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声,只是躲不住额头瞬间汗湿一片。

见状红老板噗嗤一声笑了,那笑脸竟有几分像是狐狸:“再用点力试试,梵天珠,有时候不使劲蹦跶几下,人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失看。不是么?”

话音刚落,他手指轻轻盈巧将手中白玉烟嘴从烟杆上拔离,然后将没了烟嘴的烟杆重新含在口中,朝着我脸的方向轻轻吹了口吻。

随便而优雅的一个举动,所以让人毫无戒备。

恍惚中只见一道光朝我扑面飞来,没来得及看清他到底朝我吹来了什么东西,我头脑里突地一空。

于是有那么短短一瞬间,我仿佛失往了所有知觉。

就如同霎那间不受把持的走神,短促得让人连戒备都来不及天生。

当回过神时,红老板已斜靠在榻上,似笑非笑阖上了眼。却依旧能感到到我下意识往自己脸上摸往的动作,他轻轻一笑,然后隔着他眼前那道重新垂落的竹帘,缓缓对我说道:“往跟他说,我给他三天时间。三天后,或者说出那颗心脏的着落,或者你和他其中的一个将会生不如逝世。而终极怎样一种决定,由他想明确了,好好做个选择。”

最后那句话,他加重了一点语气。

然后他看起来仿佛又如同一具艳尸,横陈在榻上无声无息。

当我试图对此说些什么时,脖子上兀地一轻,那抬轿人松开我脖子手往后一扯,轻而易举将他手掌从我剑上抽离了出往。

随后如同电影中的蒙太奇,我视线忽然晃了晃。

晃得十分厉害,令我不由自主往后一个趔趄,及至站稳脚步,抬头朝前一看,顿时呆了呆。

眼前苍茫一片。

没了红老板,没了那顶棺材似的肩舆,也没了那四个仿佛白无常一样的轿夫。唯有我手里那把剑还闪耀着血似的光芒,在夜色里仿佛妖气弥漫,静静吞吐着头顶倾洒而下的月光。

而那月光是银色的。

照在夜色浓郁的山岭间,映得树影婆娑,安静得仿佛先前一切都是我的幻觉。

遂在短暂愣神后,我再次用力摸了摸我的脸。

脸上依旧感到不到任何异常。

这颇为奇怪。以刚才红老板所说那番话,他断不可能就这么简简略单离开,而那烟杆里必定有着什么东西,由于尽管时间短促,我还是明确瞧见的,那是亮晃晃一条银蛇样的东西。

像光又似闪电。

只是那东西一瞬间到底往了哪里,这一点我无从知晓。

这让我非常不安,便持续往自己脸上摸了几把,却还是摸不出什么异样。心下顿时疑虑重重,我感到自己身材里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开端静静滋生着,但看不见摸不着,感到又感到不到。

不过这情绪没令我细想太久,由于至今没有任何动静的狐狸,更叫我感到心忧。

所以立即转身,我促往茅屋里飞奔进往。

有狐狸和没狐狸在时是不一样的。

即便是面对碧落的时候,面对着那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,我也从未有过这样一种急切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急切跑到他身边想往守护他,还是急切想靠近他身边,哪怕只是看着他,闻一闻他身上的气味,也好平息我心坎里汹涌翻滚的不宁。

而狐狸依旧沉睡着。

刚才所产生的一切,无论就在他身边的,还是外面突如其来的,都没能将他从深渊般的混沌中唤醒。

他苍白的脸逝世气沉沉,我从没见过他有那么长的时间无法恢复元气。

所幸那个红老板没有对他乘虚而进,否则,以我的能耐,真的也就只能同他一道坐以待毙。但不知他毕竟曾与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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