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其实,你什么都不用怕(1)(3/7)
实,什么是梦境。梦只是他获得现实利益的手段。她,只能待在他潜意识的牢笼里,永恒地等待他回来,回来与她一起慢慢变老。
当女人爱到深处时,都会把梦当成现实,但愿长睡不愿醒。男人是她们的造梦师,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在她们脑子里植入想法,也能同样轻易地让她们的梦坍塌。
女人因为相信梦而可爱,也因为相信梦失去了太多太多真实的幸福。有朝一日,她们也会开始懂得男人的游戏规则,于是她们的脸庞、眸子再不会荡漾那样粉色的光芒。
当然,永远都有例外,总有至死都只愿意爱造梦师的女人。傻则傻矣,可她们迷恋梦境,就如迷恋巧克力的孩子。或许,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?至少,我们都已无法再尝到那样的滋味,我们都是懂得“美梦醒得特别快”的孩子。
幸福的人,总会忘记旧爱
幸福从来不可能是有个人帮你搞定所有的一切,而你只需要坐享其成。
她喜欢喝银耳莲子羹,而且必须是上好的银耳,用小火慢慢炖到黏稠。那一日,他去看她,她冷冷地从屋里走出来,丢给他一本书,对他说:“厨房里小锅炖着东西,你帮我去看看。”他真真地守了一个多小时,端到她面前。
他开着奔驰带她去山上农庄吃饭,回来的时候她在车上睡着。他送她回家,然后轻手轻脚抱她上楼,呵护如珍宝。他笑着对她说:“我知道你的心里藏着一团火。”
他曾经有一个深爱的女友,她说“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,我想去欧洲”。有野心的女子,总是有很多资本的,也总是以为不怕丢弃。她走后,他换女人如换衣服。然后他遇到了她,天雷地火,甘愿用一个多小时为她等一锅羹。
大家都认为这是一对璧人,家世相当,学历相当,男生待女生若公主。最后,却恰恰是因为家长之间的矛盾而分手。
到了如今,她却笑着对我说:“这些故事,我已记不太清楚了,你怎么还记得?”
后来,她选了一个前途安定的男人,奔波于装修新房的路上,一边暴躁一边埋怨男人都是甩手掌柜。但她说,没什么好后悔。因为,幸福从来不可能是有个人帮你搞定所有的一切,而你只需要坐享其成。谁都没有办法帮你解决所有问题,不管他是天皇还是王子。
到了最后,就在那个愿意放下偏见和骄傲的时候,遇见一个同样愿意的人,在一段靠谱的感情中,走向一段靠谱的婚姻。然后,所有的剧情都落幕了,剩下的事,该来到的都来到了。不是因为你更爱谁,就可以不用面对那些鸡毛蒜皮,只是愿意和不愿意而已。
我们都以为我们有足够资本挑剔和考验男人,所以一定会与世俗婚姻离得很远。像每个漂在城市的姑娘一样,在看不到靠谱感情的时候,失望彷徨以为永远看不到结果。甚至会觉得,这城市是不是什么事都是有名额的,成功有名额,结婚有名额,生子有名额,总有人轮不到领到那张票?
其实,不管成为一个手握世俗静好的女人,抑或是成为一棵独立的树似的女人,都不过是殊途同归。
谁也没有比谁更完整,只是走着走着就变成了不同的人。什么时候变的,记不清楚了。就是那样,慢慢的,以前不甘愿的,现在觉得真是稀松平常的事;以前觉得难比登天的,现在觉得得心应手;以前百般也看不惯的,现在熟视无睹。
他们说,爱的是一个人,结婚的是另一个。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变成了另一个人,所以自然就嫁给了那另一个人。
每个人都承受过“流离失所”
在这个世间的生死离别中,最难的不是死别,却是生离。
母子分隔两地,各自生活,似乎已成了许多家庭生活中的常态。有些是因为孩子早早去异地甚至异国学习,有些是因为婚姻离异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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