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一回(1/3)
咎殃见了驸马这般呵护自己,不知他是套话,心中倒欢喜起来,又见他说的这样郑重,如今只有将梦中之事和盘托出,只怕太医对症下药,参详出一个方子来认真吃几剂就好了,到时夫妻和睦长相厮守岂不妙哉。
想到此处,虽然心中羞涩恐惧,也只得强打精神道:“我最近做了个奇怪的梦境,或者是喜事也未可知,只是这样梦魇端的诡异,竟是我将个婴儿活活吞吃下去了,不知道却是什么征兆呢?”
那剑布衣闻言心中大骇,若真如咎殃所说,莫非他给那欢喜天王生魂入体之后,竟将楼至的爱子吞入腹中增加功体不成?那咎殃见了驸马眉目紧蹙起来,怔怔的也不言语,因伸手在他跟前挥舞了两下笑道:“想什么呢这样出神?”剑布衣闻言方才回归神儿来支吾道:“这样恐怖的梦境只怕不是吉兆,你暂且躺下睡睡罢,我出去跟太医参详一个方子,再回来陪你。”
咎殃听闻剑布衣要走,心中却有些凄然之意,只得一面安慰自己他是紧张此番病体方才行色匆匆的,因勉强笑道:“正是呢,我与你说了好一阵的话,心里倒觉得絮烦些,如今你去罢,叫我也好生歇歇,等闲了时咱们再说话。”因说着,任由那剑布衣服侍自己躺下,盖好了锦被假寐起来。
剑布衣见状又不甚放心的,他素知这咎殃心思有些深重,此番见自己不曾合卺就要离去,只怕又要神思过虑,万一招出那欢喜天王的魂魄不是玩的,因趁着哄他睡下之际,却伸手轻轻在他睡穴上一点,咎殃此番没有防备,给他拂在大穴之上,浑然睡去。
剑布衣见咎殃此番睡熟了方才略略放心,出得门来但见一众守夜的宫娥彩女都在外间听窗,见他出来,众人不由得脸上一红,纷纷上前施礼,一面好奇那剑布衣如何这般急匆匆地出来。剑布衣见了这些人也没甚在意的,抬脚要走,却给那为首的女官藕臂一伸拦住了去路道:“驸马要走?”
剑布衣如今正在心急之时,意欲快些将这个消息通传给楼至夫妻两个知道,因不似往日恁般怜香惜玉的,没甚好气道:“让开!”那女官闻言唬了一跳,只是护主心切不曾示弱,一面娇娇怯怯道:“王爷出阁以来,驸马爷扪心自问来过咱们寝宫几次?如今他卧病在床这么久,好容易把您盼来了,怎的还没起更就要走呢?小夫妻之间略有龃龉倒没什么,世人打小都是这样过来的,如今驸马就算是让着王爷一回,好歹等天亮了再走,也是夫妻一场的意思不是?”
那剑布衣此番急着要走,倒给这咎殃的贴身女官奚落了一顿,心中非但不恼,反而有些愧疚之意,向来自己因为楼至之事冷落了咎殃,竟连他身边的宫女黄门都瞧得出来,不由十分惭愧,因口中支吾道:“王爷身子不大好,如今我要去传太医来瞧瞧,你们在此守护,若他还要发病梦魇之时,千万不可让他四处乱走,我去去就来。”
那些女官听他说的这样重大,连忙点头答应着。剑布衣摆脱宫女纠缠,因快马加鞭来在王上寝宫之处,因为是皇亲却也不用通传的,来在宫门之外,隔着帘栊就瞧见楼至夫妻两个正在翘首期盼,见他来了,手上却没有婴儿,楼至早已心凉了半截,因颓然往春凳上一坐道:“想是没找到么?”
剑布衣此番见了心上人失魂落魄的模样,却也顾不得避嫌不避嫌的,因上前拉了他的手柔声说道:“事情不太妙,只是你也不用担心,左右我们都在此处,决计要就回你的孩儿。”
楼至听闻事情有了眉目,连忙伸手捉了那剑布衣的衣袖连声问道:“你见到云朵了,他到底怎样,给人关在何处,可是受了委屈?”剑布衣见楼至此番神色激动,却有些不敢如实相告,倒是那天之厉神色沉稳道:“驸马说来无妨,我孩儿既然得了我的避尘之珠守护,世上死劫都可以避过,即便身体发肤遭劫泯灭,魂魄自然长存。”
楼至与剑布衣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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