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四章 白日秦淮河(3/9)

迹。你可以揣摩,你可以凭吊,可以悠然遐想!

离渊到现在还不懂得南京的景区布局,但是知烟住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,她见刘枫将车子往秦淮河的路子开,眉宇之间也是有些疑惑,不知道他这次心中打得什么算盘,知烟沉默的等了一会,见车子的方向确实向秦淮河畔驶去,便轻声开口问刘枫:“刘大哥,这次咱们要去秦淮河?现在又不是夜晚,去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,还不如在闹市找个老馆子吃一顿呢!”

刘枫一边开车一边头,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,反倒是离渊听了秦淮河的名字,心中的好奇心大盛,以往而言,秦淮河是以夜景美而闻名的,现在白天虽然大打折扣,但也是他第一次现场观摩,离渊住的地方车行距离秦淮河很近,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,刘枫就将车驶入到一个露天停车场里,离渊头的从车窗向外看,已经依稀可以看见秦淮河畔了,远远的可以看见一些店铺挂起的招牌上边,那古色古香的‘秦淮‘两字,风韵独特沧桑的小巷。

秦淮河古称淮水,以风水地气的行藏看来,应该属于“曲龙藏浦”之势,支流不显地气曲折,曲折的河道依附在紫金山的半龙脉所在,地气显得有些被压制,王者之气不足气韵倒显得有些优柔寡断,按照风水堪舆,倘若将紫金山比作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魁梧将军,那这白天的秦淮河只能算是衣着华丽的王侯家眷,多了几分阴柔之美。

离渊下车之后,随意的抬眼目测了下,这秦淮河全长浩淼无际,大约为九公里,在历史上享有极大的名气。相传秦始皇东巡时,望金陵上空紫气升腾龙气翻卷,又请一些术士道人观看,都以之为王气,于是下令凿方山,断长珑为渎,入于江,这才让后人误认为此水是秦时所开,所以称为“秦淮”!

李白《送于十八应四子举落第还嵩山》云:“吾祖吹橐籥。”《老子》第五章:“天地之间,其犹橐籥。”显然,“吾祖”指老子李聃无疑。自认为与皇族同宗的诗人在其《感时留别从兄徐王延年从弟延陵》诗中骄傲地说:“七叶运皇化,千龄光相支。仙风生指树,大雅歌螽斯。”李白对神仙道教非同一般的热情自然有着其他方面的原因,但与他对教祖兼族祖的老子的崇奉有着不可否认的干系。

润州无锡(今江苏无锡)人李绅在《赠毛仙翁》诗里大言不惭地把自己说成是老子后人,先把毛仙翁说成是老子再世,然后不顾辈份,呼祖为兄套近乎,说:“忆昔我主神仙主,玄元皇帝周柱史……仙兄受术几千年,已是当时驾鸿客……我亦玄元千世孙,眼穿望断苍烟根……今朝稽首拜仙兄,愿赠丹砂化秋骨。”李绅就是这样依仗着自己的姓氏,认定“我亦玄元千世孙”,向毛仙翁大表忠心,大献殷勤。又在《华》诗中说:“欲向仙峰炼九丹,独瞻华礼仙坛……浮生未有从师地,空诵仙经想羽翰。”表示要找个地方从师学道修仙去。尽管李绅后来进的是官场而不是道场,但他曾经对道教动过向往的念头却是不争的事实,其向往之情来自对教祖老子的景仰也同样如此。

与李绅同时稍后的澧州(今湖南澧县)诗人李群玉与李唐皇室并无亲缘关系,但他也认为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,故而也言之凿凿地自认是老子后人,在《别尹炼师》诗中道:“吾家五千言,至道悬日月。若非函关令,谁注流沙说。……愿骑紫盖鹤,早向黄金阙。城市不可留,尘埃秽仙骨。”诗人对道教与众不同的深情,实由“至道悬日月”的“吾家五千言”引起,面对尹道士,他说起“吾家”之“至道”,口吻是如此骄傲。在《将游罗浮登广陵楞伽台别羽客》诗中,李群玉也说:“身居飞鸟上,口咏玄元籍。飘如出尘笼,想望吹箫客……吾将抱瑶琴,绝境纵所适。”“玄元籍”者,亦即“吾家五千言”、老子所著之《道德经》是也。他对道教的景仰是和对祖宗的景仰互为因果的。

李商隐作为晚唐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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